望着那审视的眼睛,萧九辞无所畏惧的说道:“即为臣子,自当做好本分之事。别的我一女子也不敢妄求。”
“今日乃肺腑之言,所越矩之处还望殿下海涵。不过今日不管殿下是否会觉得我进献谗言,我还是要提醒殿下一句。钱家远在西疆镇守,若是有心起反,舜京有异钱家必会撤一半以上的军队直逼舜京。到时西疆边防薄弱,若是泽疆来犯,怕是难以抵挡。”
“殿下是个明白人,心里要有成数。”言尽于此,萧九辞也该回去了。
三人沉默了良久,最终太子松了一口气:“大舜有萧家是大舜之幸,本宫有你,也是本宫的福分。”
“今日之问本宫并无别的意思,只是心里堵塞,这才问了出来。并不是疑心于你,你也莫要多想。”
萧九辞淡淡的点了点头,坦然一笑便要走了:“殿下早些休息吧,臣与郎君就不打扰了,也先告辞了。”
太子起身亲自送萧九辞和萧覃衍出了书房,眼看着这一对璧人走远,心里怅然失落。
宋公公送萧九辞出了太子府,这才连忙奔去书房伺候。
回去的路上,萧九辞是和萧覃衍慢慢走回去的。
原来太子知道很多,他只是不说罢了。
萧九辞怅然一笑,他既然知道,那当时为什么还帮着顺安王爷力保她承袭爵位。他就不怕她真的会谋反?
还是只因先帝一句:此乃天降将才。他就信了她这么久。
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,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回了南川侯府,萧九辞跑去和母亲一起睡。萧覃衍也无可奈何了,她一遇到什么事情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