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达林兴奋十足的哈着气,蹲在角落里搓着一双粗手,试图怂恿塔木赫与自己同干一件大事:“你双十好几还没成家,那可尝过女人的滋味儿?”
塔木赫听出他的意思,也没露出恼怒的神色,只漠不关心的说道:“你想去就自己琢磨,可别拉上我,我对这事不感兴趣。”
“嗐!你这人......”
“可别怪我没提醒你,那女人看着凶煞,可不好摆弄。若是要干,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,多带两个兄弟,要快活总要一起快活才对。”黑暗中塔木赫笑的阴险,总与他这张老实的脸有些不符。
阿达林听着塔木赫的话陷入了思索,是啊,夫妇两个刚刚大吵了一架,那男子外面有了女人定是不会回来。正好赶了大半个月的路,兄弟几个火气正旺着没地方泄火,这机会可不就来了嘛。
阿达林眉头一转,就一脸猥琐的起身找别人去了。
塔木赫见状,心里琢磨着等消息一确定,就将消息递给那人,到时候也好心里安心不少。识时务者为俊杰,堂堂一侯爷,要权有权要财有财的,这个靠山倒比破落部族来的强。
夜里,风吹在这穿破衣服的身体上还是有些冷的。塔木赫一脸倒霉相的又被安排在晋安侯府的后门蹲守,和他同行的还有几个人。
这次提前入京的只有十几二十个人,他们八九个在城西这边,还有几个好像在西北方向。这些那个小侯爷的人估计都已经查到了,毕竟她的势力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。
随着夜更加深了,夜色之中浓烟四起,暗七与萧青临空那树上枝梢,看着那一个北塬探子往后院探去。
跟在那北塬人的身后,一直到那探子进了晋安侯嫡女的屋子。萧青没忍住笑了出来,就连在屋顶顺着丝线往帷帘放烛火的时候,都多放了两把火。
那发丝一般的丝线可是浸过烛油的,往柱梁上的帷帘上一挂,一点就燃。燃起来的烛火也不是一般的烛火,不出半柱香的功夫,那滔天的火势可是会越灭越大,更何况,那丝线是浸了毒的。
今夜,就看那安宝珠的命够不够硬了。就算此次她命大,恐怕也难的是个健全的人了。
偏偏那人正火急火燎的按着佳人办事,连屋顶起火了也不知道,自然顾不上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