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徽白白的断送了十万将士的性命,也因无能被诛连九族。这深仇大恨的,钟徽含恨九泉,不找北塬索命,萧九辞可不信。
不过换成泽疆也没关系,来日方长啊,总有机会膈应叶明齐的。
萧九辞轻笑一声,脸上的笑意冰冷刺骨又幸灾乐祸。
“走吧。”收起笑意,萧九辞得意的走了。
萧覃衍微微垂眸盯着自家侯爷脚上的黑靴,那黑靴上绣着血红色的彼岸花,鞋头上缀着一颗东珠,东珠的颜色呈晕染壮的滴血色,金丝线绣着的麒麟栩栩如生的朝东珠张着大口。
嗜血显魄力,神秘又贵气。
萧洵神情凝重,仿佛回到了那几日王爷出殡的日子。行事低调,不敢惹侯爷伤心。
南川侯府的院子,堪比皇后行宫。别雅大气,奢华内敛。
萧九辞来到前院时,肚子已经饿的轻声叫唤。
“还不知今儿母亲在吃什么好吃的,儿就不请自来了。”萧九辞负着手故作老成,却又没个正形的和长辈开着玩笑。
一步走进大厅,到了跟前。萧九辞才向几个长辈行礼,“儿请母亲安。”
“请祖母、外祖母安。”
那故作矜持的动作惹的两个老夫人发笑:“行了,今儿怎么这般有礼了?可是又新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,心里高兴了?”
沈琉端坐着,目光温柔的望着这个出落的越发好看的女儿,心中还是很满足的:“快坐吧。”
随后沈琉下意识的又偏头看了看女儿身后跟着的萧覃衍几个人,又对几人微微招手:“去后面和苏嬷嬷们一同用些吧,今儿她们自己煮了一锅蟹黄粥,煮多的吃不完。”
萧覃衍下意识的盯着萧九辞看,见萧九辞回头对他微微颔首,这才听话的和萧洵一起绕到厅后的小桌。
萧九辞上了饭桌,家中长辈都高兴的不得了,一张福口愣是笑的合不拢嘴。
沈琉亲自给萧九辞舀了一碗蟹黄清粥,萧九辞有礼接过,就把脑袋靠在了母亲肩上撒娇:“谢过阿娘。”
沈琉嗔怪着推开这粘人的泼猴:“在外可不能叫娘,堂堂一侯爷,嘴上挂着娘,平白的给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