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驾!”
一人追一群人撤,越追萧九辞越觉得冷,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身上好冷。
萧九辞也没想太多,只觉得应该是身上失血过多了,才会觉得冷。
还好那一箭没射在身子上,大腿上的伤口离心脉远,血流的慢,还死不了。
萧九辞越挫越勇,追着马蹄声就是一路紧追不舍。
布鲁戚桉被马颠的又是一口红黑色的血从口中吐出,忍着痛意又对身后的士兵说道:“把那几匹弃马赶进雪崖,不要叫喊……我们顺着那条雪路回北塬……”
“是。”
这个士兵是跟着布鲁戚桉好些年的侍从,自然知道布鲁戚桉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四周的树木越来越茂密粗壮,雪也是下的越来越大,路变的越来越窄。萧九辞追着北塬士兵,射出的袖箭射杀了不少北塬士兵,渐渐的北塬士兵到最后也就十余人不到了。
到最后,也就一群没人骑的战马跟着那几个有人的马一起跑。
萧九辞在雪域这样一片白的地方视线不是很好,基本只能凭借着声音来判断布鲁戚桉的方向。有人的马和没人的马就这样混淆视听着萧九辞的判断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