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党政科的人把病人的情况大致与马可医生做了交代,病人是多器官衰竭,需要做手术,马可医生皱着眉头,“这个手术我做不了,我是外科医生,病人如果器官衰竭需要内科和其他科室的医生一起会诊,懂么?”
“其他科室的医生我们也请了,您放心好了,找您来自有找您来的道理。”
车子开出市区往郊外而去,因为关唯珺不是本地人她不知道车子到底是开向哪里,但是隐约能听见那个来接他的人说什么花台。
淮市本就不大,车子大约行驶了一刻钟左右就到了,下了车,关唯珺腿就软了,差点没摔倒。
眼前是个看起来就让人胆寒的建筑,四周是密不透风的高墙,上面还用铁丝尖刺缠上了网。
只有一扇高大的黑色铁门可以进入,门口处至少有3队士兵在站岗巡逻。
关唯珺跟随着党政科的人往里面走,中间经过了四扇大铁门,每扇大铁门旁边都分别有左右两条石路,石路上也设有铁栅栏门。
关唯珺跟着他们来到最后一扇铁门处,里面的看守很严格,不认人只认通行条子。
关唯珺看着党政科的人翻出一个盖有红戳的字条递给看守的人,那人仔细核对了好多遍才开门让他们进。
从这里进去就开阔很多了,没有来时路上那么压抑,可是也只是放松了一下。
石路尽头左转立马就是一片特别漆黑的区域,关唯珺看不清四周具体什么样,只是依稀能感到周围空气很潮湿,并伴有浓重的血腥味和腥臭味。
终于他们在路尽头停了下来,然后看守拿出钥匙在漆黑的墙上摸索着,其实黑黑的不是墙,而是一扇扇铁门,关唯珺有些害怕,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,来干嘛。
马可医生看出关唯珺的害怕和紧张,他安抚的拍了拍关唯珺的肩膀,“没事的别怕,我们来这里就是救治伤员,你不要有压力,别害怕。”
随着铁门拉开的“吱呀”声,关唯珺跟在几人身后进到牢中,看守拿出口袋里的火柴,点燃了监牢中的蜡烛,四周才终于有了些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