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灵满眼都是激动盯着纪小小，对对对，就是这样的。

纪小小皱眉，她读懂了书灵的意思。

可是为什么呢？

上一次书灵说出不来的还是因为时卿。

难道……还是因为时卿？

可是这怎么可能，时卿他不就是一个反派吗？为什么能牵扯出这么多事。

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询问，可是话到嘴边，她却没有问出口。

她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，就是因为时卿。

可是为什么啊，到底为什么？？

时卿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。

她心里有很多疑惑，但是就算她向书灵确认了发生的这些事都是因为时卿，可书灵透露不出其他的信息，她同样什么也做不了。

就算能做，就她现在这个样子，能做什么。

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把弄来这个大陆，那捏死自己岂不是易如反掌。

等等，自己猜想的这个人家是谁？

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。

既然对方捏死自己很容易，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自己，而是弄来这个大陆。

她的表情越来这严峻，书灵在旁边瑟瑟发抖，嘤嘤，好可怕。

她默默的往旁边飞了一点，纪小小却直接伸手抓住了她。

“跑什么，我还能吃了你不成。”书灵哭诉。

“对，我就是变了。”纪小小点头，若有其事的说道，“我就是个渣女，难道你不知道吗？”

书灵：当渣女难道是一件很值得炫耀或者是高兴的事吗？

她不理解。

“虽然我是个渣女，但是我是一个有底线有道德的渣女，所以，前面的那些问题我都可以不用你回答了，你直接告诉，时卿能来这个地方，是不是你搞得鬼。”

书灵嘴角微抽，有底线有道德的渣女那还是渣女吗？她不理解。

还有，这两个问题，她能回答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