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牙是何志军创建的不假，可是狼牙也是东南军区的狼牙，林国良一句话说解散就解散，这何尝不是说他没有管理好。

“什么？”谭副瞪大眼睛，一脸惊讶，“狼牙解散。”

“对！”高总点头，“我改变不了你的命运了，但是你肯定是历史的创造者，目前，钱老与邓老，他们是不愿意站出来，毕竟他们说过，枪不能对着军人，但是你可以。”

高总的声音变得激动。

谭副一脸困惑：“我为什么可以？”

高总的话信息量很大，他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
高总安静了下来，盯着他，斟酌片刻，严肃道：“比如说，你引起了很大的轰动，具体怎么说，我就不说了。”

“作为军人，不能青史留名，但是也不要在耻辱死去，要留清白在人间，你说对吗？”

高总眼神灼灼盯着谭副。

轰动？

要留清白在人间？

谭副沉默，眉心皱起。

“我先离开了。”

高总看着沉默的谭副，并没有打算多停留，“我还要去找一个人，但是他肯定也不会出来，除非，负面影响更大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