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她刚做的午饭,是不可能让温美酒看到的。
在大娘重新盖好错了缝隙的锅盖时,身后又响起了温美酒的声音。
“这些都是我家的。”
大娘赶紧回头去看,魂儿差点都吓飞了,温美酒正站在厨房里唯一的家具——碗橱的前面。
“放你娘个屁,这东西是我出嫁时,我爹让隔壁村里的木匠给做的,你家都没有,会给我?”
“这些也是我家的。”
没错,温美酒就是在胡说八道,就差指着厨房的房梁说是她家的了。
大娘翻着白眼,一把把趴在她家柴火堆上的温美酒给扔到了一边去,顺便从她的怀里夺下了那捆柴火。
“这是你大伯上山砍的,和你家没半毛钱关系。”
重新把那捆柴禾放回原处,大娘嘴里骂骂咧咧的,觉得温美酒这丫头简直得了失心疯。
“走了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温美酒不等大娘把柴禾放好,就那么大摇大摆出了厨房的门,惊得大娘下巴都快掉了。
她到现在都没想通,温美酒为什么疯疯癫癫的,把她的东西都指了一圈儿,在她以为她要抢的时候,她又像没事儿人一样,转头就走了。
面对温美酒这突然起来的转变,大娘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,赶紧跟出来,顺便把灶屋的门落了锁,直到目送温美酒出了她家的门,才放心的回来,把院门再次插好。
“你啊你,我怎么说你好呢?
都是一家人,她家有困难了,咱们家里为什么就不能帮一把?”
大伯絮絮叨叨的从屋子里走出来,脸上带着一丝不愤。
“你和谁一家人呢?
人家欠了王员外二两银子,王员外要四两银子,你和她是一家人,你怎么不去替她还上呢?
整天在我面前装好人,有意思吗?”
“钱在你那里,我拿什么还?”
大伯猛地抽了一口嘴里的旱烟,跺脚说道。
“呸,你个没良心的,还想把我那点家底给她,你干脆去和她过得了,也好让你的废物兄弟放心走。
我好不容易攒下的钱,那是要给我儿子娶媳妇的,凭什么给她花?”
“你,你,你说的是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