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的芙蓉楼,内外张灯结彩,门客如流水般。苏樱雪和踏雪夏荷刚走近芙蓉楼前,便有小厮与侍女上前揽客。
今日的戏班子搭在楼内的超大舞台上,楼上的雅间包间早已订完,留下来的只有二层稍贵点的用屏风相隔的雅座,相对清幽些平价些,还有就是大厅的散座。
即便这样,那散座已坐满七七八八,就连雅座也没有几个空余。
苏樱雪当即立断决定包下其中一间雅座,夏荷闻言立刻掏钱给小厮买定座位。小厮喜笑颜开地接过银钱,迎着三人上了楼上的雅座。
没想到芙蓉楼如今这般热闹,这戏还没开场,这座已经卖的七七八八了。苏樱雪她们定下来的这个雅座,在二楼的中间些的位置,左右早已坐满了人。
说是雅座,也就是一张四方桌,两侧用屏风简单隔住,左右雅座早已坐满了人,人声嘈杂,没有半分文雅,只有满满的烟火气。
“你听说了吗,前阵子宫宴,那个目不识丁的长公主殿下居然做出诗了?”一个中年男子沙哑的嗓音道。
“可不是嘛,不过,那诗虽然是挂在她名上,谁知是哪个才子给她润笔的。”
“有道理,宫宴宫宴,不就是宫里人自己办的宴席,什么斗诗环节,指不定人家早就知道题面,走个过场 ,骗骗你们这些单纯的人。”
“听说那长公主殿下可不得了,自小因太过顽劣被赶出学堂。”
“长大一点,娇纵任性,色欲熏心,听闻她未婚喜养面首,宫中满是她养着的俊秀男子,就连那个大齐送过来的那个质子,她都不肯放过!”
“可不是嘛?大齐人向来蛮夷不堪,不懂我天朝礼仪,也就那质子长着张侍奉人的好皮相,就那色欲熏心的国之蛀虫,才看得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