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男人离开，她才褪下衣物，走进微凉的河水中。

夕阳西下，河面波光粼粼，橙红的颜料从周身荡漾开，宛如油画。

她感到浑身都放松下来，短暂地，不去想任务和明天。

忽然，一条冰凉的东西缠上她的腰。

她吓了跳，低头才发觉是小九。他忽然变大了，有她的手臂粗。

他吐了吐信子，脖子上传来滑腻的触感。

“老实点。”佟安感到有些痒，他现在变成不了人，和她调情只会让他自己难受。

他并不安分，直到她洗完穿上衣衫，他才委屈巴巴地盘在石块上。

她要寻找过夜的地方，沿着河流走，她终于寻到一处干燥的洞穴。

将就一晚吧。

她生起火，暖烘烘的。那团蛇还盘在角落，蔫蔫的。

“要不要吃点？”她从空间里取出馕饼，律九烬不理会，耷拉着蛇头。

连尾巴也不摇了。

简单吃了点，佟安便熄灭火，躺下身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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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的疲惫，她很快便沉沉睡去。

迷迷糊糊中，仿佛温暖的火光又亮起，一双粗粝的手摩挲过她的肌肤。

佟安半睁开眼，却是看到律九烬俊美的脸庞，在火光下染上潮红。

“你怎么...”她这才发现身上衣服被褪去，男人压在她身上，同样赤裸着身子。

她不会做这种梦吧？

“夜深之时，金塔的束缚会解开。”律九烬吻着她的脖子，缱绻而温柔。

“我很生气，那个男人对你不怀好意。”他嗓音喑哑，抚摸过她的眼尾，“你想要灵兽，晚上的时间我能给你足够的数量。”

他的瞳孔猩红，潋滟着欲望的水光。
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