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夜晚,江溪怎么都睡不着了。明明是自己睡了二十多年的床,却好像第一次躺上去似的,翻来覆去的各种不舒服。她抱着被子坐起来,叹了口气,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夜空。
还有两天,她还要再见他,虽然没有任何的交流,但总归是在同一个空间里,也多次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许多想,可就是觉得不舒服。
江溪抱着膝盖,把下巴搁在胳膊上,头发自然下垂,闷了自己一会儿又躺了下去。
终于凌晨三点多,实在熬不住了沉沉的睡去了。
言展也算一夜未眠,徐子珩把他家当体育馆了,时不时的要做几套训练,乒乒乓乓的好是烦人。他不仅不能说他,还得给他提供大一点的场所,看来看去就是客厅了。于是客厅里摆满了徐子珩的东西,言展下班回去差点以为进小偷了。
“今天进站怎么样?”徐子珩正躺在地毯上举哑铃。
“顺利见到她了。”言展放下钥匙,把电脑拿出来准备办公。
“干什么?”
“我改明天的演讲稿啊。”言展一愣。
“你不是有书房吗?别在这里影响我锻炼。”徐子珩龇牙咧嘴的说道。
言展哭笑不得,只好把电脑抱着进了书房。
“哎,温馨提示一下,明天你可以晾她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