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齐府的下人气都不敢喘大声,生怕哪个地方做的不对,惹到当家主母。

齐夫人隔着门,劝了齐月娇许久,才将门叫开。

“你这死丫头,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竟然如此糟践自己?你从小到大,哪里这样痛哭过,到底发生了何事,竟让你如此失态?”

齐夫人瞧见宝贝闺女肿成核桃的双眼,再多责备的话语也只能咽到肚子里。

“娘,女儿不孝,恐怕不能让你在众位夫人面前有底气了。”齐月娇抹了一把泪水,取出那枚玉佩,“这并不是大皇子之物,可能是女儿弄错了,还是让爹去求了皇上取消婚事吧!”

齐夫人接过玉佩,仔细打量,“娇娇,你与大皇子是皇上赐婚不能儿戏,若是真要如此行事,你总要娘知道今日在皇庄发生了何事才行。”

闺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她只能安慰,“就算不是大皇子救你,也要找到恩人道谢,咱们也不能失了礼数。至于你们的婚事如何,等你爹回来再说。”

齐月娇从齐夫人怀里出来,“娘,今日我算看清大皇子的真面目......”

齐夫人静静听着,眉头从始到终没有舒展过。

“怪不得你还换上备用的衣裙,来人,去请太医。”

待齐夫人得知齐月娇还落水许久,怒气更加重几分。

她幼时不慎在冬天落水,自那之后身子就落下宫寒毛病,大夫都说这辈子子嗣艰难,否则她也不会嫁给当时还是穷酸农家子的齐达。

两人成婚多年,看了不少名医才得了齐月娇这一个闺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