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其他几人还在等着陈老头接下来的治疗,却见他没有动作了。
赵茹怡从房间里出来,就看到几个人看来看去的尴尬情景。
晚上睡的太晚,弄得她也没睡好。听到有人低声交谈,忍着困意艰难起来。
招呼着村主任和陈老头坐下,自己去厨房给他们倒糖水。
用糖水招待客人,算是最高规格了。
手脚麻利地把杯子摆在客人跟前,“主任,你怎么大早起带着陈爷爷过来了?”
村里人不知道陈永良的过去,只知道他家祖宅在大榆树村。
运动之前老头孤身一人回来,只说是无儿无女,落叶归根。
老辈子的人可能知道一些情况,可惜,他回来那时,老辈子的人都不在了。所以也没人知道他的过去。
周林生曾接到过上级命令,要他帮着照顾着点。
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,始终抱着孩子的刘母最先发现,“出汗了。”
说着拿出手帕,帮他额头的汗擦掉。
几人都围过去看,小脸没刚才那么红了,喘气声也平稳了。
周林生示意孩子抱进屋里睡,二奎送他们进屋。
“应该没事了,今天让孩子喝点粥就行,可以喝点糖水。”陈永良低声地嘱咐赵茹怡。
说完话卷起自己带来的布包,抬脚就往外走去。
周林生今天很忙,已经让民兵队长带人送走陈二狗,还要安排种植木耳和蘑菇的人和事。
挥手告别往外走。
“主任,等一下。”赵茹怡叫住他。
“村里需要定多少家禽和家禽蛋?我家的明天就能到。”
周林生回忆了一下村会计那记的账,用手拍了一下头。晚上没睡好,脑子昏昏沉沉,老了,这身体不如年轻时候了。那时真是三天不睡一样执行任务,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无奈地叹口气,“这样,我一会儿安排人,在村口你上学路上等你,具体的数量和钱都给你带上。”
赵茹怡笑着点头,“行,有了数,明天就和我家的一起送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