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双揉了揉有些发懵的脑袋,只觉得酒真是个坏东西,又辣又难喝,他再也不要喝了。
等被季求柘抱在怀里,天旋地转间,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答应了什么。
还不待他晕乎乎的到脑袋思索如何反悔,他已经被季求柘小心放在了床上。
唇被噙住,细细密密的吻一路蔓延向下。
大红外袍被毫不留情剥落,接着是中衣,里衣……
身上一凉,岑双从迷离中抽离,睁开双眼,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已经被剥了个精光。
眼前男子亦是衣衫半褪,露出一大片结实紧致的胸膛,看得岑双口干舌燥。
他摸过的,知道那片触感有多好……
可是,腰际一松,季求柘已经将他的中裤褪去,仅余一条亵裤。
“不要!”
岑双下意识喊出声。
季求柘动作一顿,不敢置信问:“小双儿,你嫌弃我?”
“什么?”岑双心底刚升起的绝望卡住,诧异地瞪大眼睛望向季求柘,怀疑自己是否听错。
却见平日里端庄持重的摄政王眼眶泛红,委屈得仿佛下一刻便能哭出来。
“你是不是嫌弃我,才一直不让我碰你的身体?”
岑双都被问懵了。
“不是……我没……不……”
他语无伦次,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要说他自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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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若那处不堪叫他瞧了去,他定是不会满意的,那太丑陋了……
他是个残缺之人……
“不嫌弃我?”
季求柘凑近岑双,迫使他与自己视线交缠。
“那为何不肯接纳我?”
岑双头一次知道原来季求柘也有如此执拗缠人的一面,叫他完全招架不住。
“我很难过,小双儿……”男子将脸埋在他颈侧,似带哭腔“你是不是,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