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他说什么,顾乘朝光是看见他反常遮脸的行为就起了疑心,等看到巴掌印时,当即沉了脸。
他的人,竟然被别人给打了!
顾乘朝怜惜地抚摸薄方糖的脸颊,“谁干的?”
“没……没有谁。”
薄方糖否认,眼泪却蓄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,看上去好不可怜。
他这副模样,顾乘朝怎么可能会信?
他当即将人搂进怀里哄道:“糖糖,告诉我好吗?老公替你出气。”
薄方糖窝在顾乘朝怀里,像是终于没忍住般开始低声啜泣,泪水湿润了顾乘朝身上昂贵的T恤,透过单薄的布料带起一阵黏腻感。
顾乘朝只觉心都要化了,搂着人哄了又哄,才从柔弱无辜的小白兔嘴里听到了实话。
“是我哥哥,薄雨雾。”是季求柘为了薄雨雾打的他。
后半句话,薄方糖没说。
他不傻,论家世,季家乃京都顶级豪门,他薄家虽然也是豪门,但却堪堪只算是末流。
他们两家,就跟朝堂上站在最末位的七品官和一品大员之间那样差距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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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他和季求柘关系好,怎么得寸进尺都无所谓,现在他明显嫌弃了自己,那么所有的优待都会被收回。
季求柘他惹不起,薄雨雾就不一样了。
薄方糖压根不觉得季求柘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