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漠气候本就干燥炎热。
它活不长的。
“打开它,你会死。”云初垂眸看着缠在手上的藤蔓,“即便如此,你依旧要我把它打开吗?”
蛇柏想了想,随后操纵藤蔓,拽着棺材上的根系,一点点扭断。
“为什么?”云初看着它,“我从未见过你,为什么要帮我?”
【有人,拜托我,我见过他……两次。他救了我…作为交;换,我要等到,初初,来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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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人叫什么?”
【不,知道呀,我吃啦,雕刻,就死啦。】
九头蛇柏竭尽全力也无法很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,只用藤蔓推着云初往冰棺那里走。
另一个云初。
不正是鬼车吗?
鬼车从云初怀里探出头来,盯着冰棺中的那具木偶【万年生的魂木不好得,这蛇柏从哪里弄来的?】
云初摇摇头,伸手将冰棺上横亘的根系轻轻剥开。
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在冰棺背后,竟有一具尸骸,其上的皮肉全部消散,只剩下一具枯骨。
这具白骨靠在冰棺上,以一种近乎保护的姿态包裹着冰棺。
云初指尖触上那具白骨,他听到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,“是,这个人,救的你吗?”
藤蔓凑上前点点头。
它不但需要水分,也需要很多很多的养分,当时它饿的快要死了,男人就割开自己的血肉,把藤蔓的根系植入进去。
后来他做好木偶后死去,藤蔓便在他的尸体上开出了花。
冰棺被打开,鬼车飞到那具木偶上。
下一瞬,黑暗的地底被照亮,云初伸手触上木偶,神力融入其中,手下冰冷干枯的触感逐渐变的柔软细腻。
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融入脑海中。
……
原来如此。
有些人,真是死了都不叫人安生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双颊被人捧起,满脸泪痕的云初与鬼车对上了视线。
他有了属于自己的身体。
鬼车依恋般贴上云初的脸颊,声音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喜悦。
他说:“初初,我终于可以拥抱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