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红抱了很久,云初眸底一片温柔,他轻轻的拍着二月红的背,只是他与吴夫人学的,孩子哭的时候,用这一招会很管用。
云初并不反感二月红的行为。
二月红在哭,他的心在哭,这是只有信徒与神明之间才能传递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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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如水的眸中,满是虔诚,就连眨眼似乎都不舍得,二月红一直看着云初,他在看着自己的神明。
云初有些茫然的睁大了眼,脑子有点懵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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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月红,你大爷的!”
陈皮表情扭曲可怖,几步冲上前,拽着二月红的衣领使劲往后扯。
顺着他的力道,二月红停下了堪称放肆的动作,他笑的温柔,说出的话却委屈的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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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云,我好想你啊……”
本就勾人的狐狸眼此刻一瞬间便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,看着好不可怜。
云初一下子便心软了,他啪一下将陈皮的手拍掉,抬起手心疼的擦拭着二月红脸颊两侧的泪痕。
陈皮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,再看看云初小心翼翼的动作,气的脸红脖子粗。
“我草!这傻逼他妈的…,老子给你出气,你还打我?!!”
云初此刻心神全在装哭的狐狸身上,哪里还顾得上陈皮这只傻狗?
倒是张日山一直没说话,只是脸色惨白惨白的。
至于吴老狗?他早在二月红冲过来的时候就背过去抬头望天了,眼观鼻鼻观心,一边望天,还一边感慨着云真白,天真蓝。
云初住的地方自然是红府,衣食住行都由二月红来负责。
至于陈皮,则被水灵灵的赶了出去。
其实陈皮和二月红已经不算是师徒了,云初被关在监狱的时候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其中一件事就是陈皮与二月红决裂,从红府脱离,自己出去单干。
但嘴上说是决裂,其实都是做出来给张启山看的,不过差点假戏真做就是了。
云初不会一直留在长沙,几人心里都清楚这一点,所以他们各种找借口留在红府。
至于陈皮,庭院里的海棠树就是他的归宿。
二月红觉得他已经很仁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