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意外闯入的兔子,还是被人蓄意引入局中的豺狼?
慕嘉年需要弄明白这搅局者的目的。
只是为什么白颂会和这枚棋子在同一个位置?
站在楼下,慕嘉年原本只是习惯性的去看白颂所在的位置,却发现此时的白颂定位就在他的身边。
怎么回事?
慕嘉年转头在周围看了一圈,并没有发现白颂的身影,最终看向了他今天的目的地。
“草!”
慕嘉年急忙跑向六楼。
在楼道中,他一步跨过两三个台阶的往上跑。
在到了4楼的时候,他就隐隐约约听到从六楼传来的声音。
越是靠近六楼,声音就越清晰。
是高声的怒骂声,还有饱含着压抑和疯狂的求饶声。
“你就是个疯子!”
等他到六楼后,声音又突然消失了。
一脚踹开门,室内的场景让慕嘉年瞠目欲裂。
悬挂在窗边的水晶风铃坠地,摔成了碎片。
程柯瞪大了眼睛,惊恐的看向闯入的慕嘉年。
而他手中的刀插在了白颂的胸膛上。
慕嘉年不敢相信的快步走向了白颂。
在慕嘉年靠近时,程柯受惊般的收回了手。
同时拨开了白颂的手。
“不、不是我……。”
面对突然闯入的慕嘉年,程柯惊慌的挥着手解释着。
但他的解释在满手的鲜血前,太过苍白了。
现在的慕嘉年根本听不到别的声音。
他的眼中只有白颂。
白颂的手垂在沙发靠手上,脸色苍白的艰难呼吸着。
在见到慕嘉年后,他还虚弱的冲慕嘉年笑了笑。
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有口中不正常的鲜红灼伤人眼。
白颂抬手抓住了靠过来的慕嘉年。
慕嘉年也同样伸出手抓了白颂下落的手,但握住的手没有了以往的温度。
此时的慕嘉年神情呆滞,看着白颂他脑子在飞快的想着对策。
但他红着眼睛看着插在白颂胸口上的刀,刀直中心脏。
理智告诉他,没救了。
但感情上慕嘉年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。
救护车呼啸而来,但最还是没有留住白颂。
在救护车中,慕嘉年握着白颂的手,静静的看着白颂永远的闭上了眼睛。
而程柯,作为现行犯被抓捕归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