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苏念熙同志大意了。
这一个来月,一直一个人在二楼住着,苏念熙除了鬼鬼祟祟利用异能上空间,又或者换衣服时,才会反锁上卧室门着来。
不然其它的时间,她都习惯成自然地就让卧室门微含着、半敞着或者全敞着;嗯,在军区大院,在陆家,苏念熙觉得她安全着的,放心着呐。
嗯呐呐,她把二楼全划为自己的领域了,可以豪横着来。
所以——
“我挠你,挠你,挠你,再挠你……”
“叫你揉抱我,叫你亲我……”
“呜——”
“刚才推的我,手好酸痛喔——”
“你个大高个!!!”
“你个身材魁梧!!!”
“坏虫子,坏虫子,讨厌的坏虫子!!!”
陆副团长轻轻地推开卧室门,映入眼帘的,就是一团背着自个儿气鼓鼓的奶猫;她软若无骨的,在洁白的床单上跪坐在小腿上,一边奶凶奶凶地呜咽着,碎碎念念着,一边娇气足足地抡起白皙的玉拳,捶着软方枕。
”额,这是捶枕头出气来着,把枕头当作我捶来着了!!!“
看着眼前的一幕,看着紧握着的小粉拳,陆副团长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翻腾空而起,心田一片柔软,软得都能掐出水来。
“白皙的玉拳,都变小粉拳了,该是有多伤心——”
陆辰霆,觉得自己真该打,该自个儿狠狠的自己揍一番;自己怎么可以一次,一次,再一次的让娇软的媳妇儿伤心呐!
一直抗拒婚姻,直至石爷爷亲眼“所见”后,亲自来信取消婚约,伤她。
一个月前,在青杉村毫无顾及她的当时处境,那句“爷爷,不是说好的已经退亲了——”,又伤她。
今天,情不自禁的出格行为,再伤她。
自己对她的不堪过往,一帧帧的在脑海里循环着,陆辰霆心口越发的闷堵酸涨着。
自己真不是人。
“念念——”
陆辰霆难难地开口,拉丝的来了这么两个字。
“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