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杏白村,有很多银杏树,现在树上结满了圆溜溜的银杏果,不过似乎村民都不甚在意,夏一丰说的时候也不在意,银杏树以前五井村也有,那果子又不能吃!林暖轻轻笑一下,不能吃吗?
夏一丰告诉林暖,那银杏果还会往下砸人,而且树的虫子也多,他只是路过一排银杏树,就有一虫子飞到了他的手上,这会手还火辣辣得疼!
说着还把手抬起来让林暖看,林暖发现还真是,这都红了一大块了!不禁问他啥虫子。
夏一丰表示他也不知道,只知道绿色的上面有很多毛刺,一掉到他手上他就疼得要死,那虫子也被他丢到地上碾死了!夏一丰恨恨地表示他还被林堂嘲笑了,说他被虫子给蛰红了手,像个姑娘。
林暖表示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,这虫子蛰到了是真的疼,而且是火辣辣的疼,一想起那扁扁的满是绿毛的虫子,林暖就觉得又是亲切又是恶寒,好复杂的情绪!
而在越州城东和城北交界处有个镇叫连山镇,那里的村民会种一种高粱米,他们用高粱米做酒,这种酒是连山镇的特色,基本只供给给张家,算是张家一个比较大的产业。
张春强还悄咪咪地告诉林暖,要不是他在成云叔那闻过酒香,他还分不出来那味道是啥,真是又香又醉人,说着说着还吸溜了一下口水。
林暖笑道“强子你喝过?怎么滴,还想做个小酒鬼?”
“没有喝过,但成云叔叫阿爹喝过一次酒,成云叔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点给阿爹,自己也一点点,然后两个人咪一口酒就说一声好喝!我这不也想尝尝嘛!”
“哈哈,那他们那酒卖吗?”
“基本不卖给其他人,被张家知道要责罚的!唉……姐,你说这坏人咋姓张呢?真是的!”
“那可不一样,你们没准是轩辕张姓后代,那越州的张氏哪能跟你们一样?”林暖连忙解释。
“那是自然!你看我们五井村,我们张家那都是好人呐!哪像这里的那群张家人,简直是扒皮鬼啊!”
王向荣也说道“暖姐,你是不知道!这个张家超级不讲理,他们买田地的时候就说收三成租子,地到手了后,租子就一年比一年高,现在有几个村都收到五成租子了!可村民的田地已经卖给他们了,想收回来却也不可能了,只能继续种着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