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反水让某人再次感叹某个主义的生存环境到底有多恶劣...
当然,许是某个主义的宣扬者寡不敌众又或者是因为文明破坏者大敌当前。
罗穆路斯和凯撒几乎在反应过来后瞬间放下了手中的武器,对着满脸紧张的玛修讪讪而笑。
“我想...”凯撒斟酌着,“我们没必要剑拔弩张,只要你的御主不主动宣扬他的那套理论...我们并不介意其抱有自己的思想...毕竟。”
看着凯撒飘过来的眼神,罗穆路斯点了点头,“罗马本就是一个包容的文明,我们可以容纳异族...也能容纳外来的神明。”
“呵...能够包容那些,却容不下一种天下大同的思想?”陆秉哂然,轻轻刺到。
“前辈。”玛修轻轻地拉扯了陆秉一下,对着面色讪然的罗马二人组说到,“我们一旦完成特异点的修正就会离开...”
陆秉闭眼默然片刻随后说道,“是的,我不会随意宣扬这些,因为现在的生产力并不足以支撑这种主义,更何况...”
“更何况?”罗穆路斯有些急切地问到。
“我们的目的是接续未来。”陆秉摇了摇头,“这种东西对我们的目标没有丝毫助益,这...只是我个人的...”
陆秉悄悄的把从不曾述之于口的两字咽回肚中,他知道现在怎么都不适合将关系闹得太僵,团结可以团结的所有力量才是斗争的法门,而不是反其道而行。
更何况,自始至终他都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拾人牙慧者,这个词他没有资格诉说…
“那么...”凯撒慎重地扫了一眼平复下来的某人。
“我想,文明破坏者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共同面对的敌人。”陆秉指了指还愣在原地的阿提拉。
“没错。”凯撒点头。
罗穆路斯同样慎重地点动着脑袋。
而斯卡哈…也悄然转动了隐隐对着罗马二人的魔枪,将大部分的精力转向五劳七伤的阿提拉。
“为…什么?”阿提拉那无机质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陆秉举刀指向阿提拉,“因为我们没有在正确的时代相遇。”
阿提拉不再多说,只是其剑上怒放的虹光诉说着其主人的不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