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秉正被他的一生之耻追的抱头鼠窜。
虽然他现在的力量并不虚于自家从者,但是他实在做不出以力压人这种煞风景的事儿。
当然,前提是自家从者没做什么脑抽举动…
在一追一逃中陆秉灵光一动,愈发灵敏的感官为他捕捉到了一丝异样。
而后他俯身躲过了玛修抓来的手,回头,把食指竖在唇前。
玛修翻了个白眼,悻悻住手,蹲在陆秉身边,陆秉探头向外,看到了两个名为站岗实为困盹的卫兵。
陆秉皱眉沉思了片刻随后捞起了袖子,一根丝线随着陆秉手指翻动垂下。
“前辈?”玛修压低声音问到,“怎么了?”
“嘘。”陆秉摆了摆手将魔力灌入钛合金丝线,看着绷直的丝线陆秉满意的点了点头,然后以寸劲的技巧将线头刺入墙壁。
“...”玛修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前辈身上泛用性极强的“衣服”。
陆秉撤去魔力,两指夹着丝线回捋绷直后紧贴着自己的耳朵...
随后似有不满地把黑色的丝线拆成两股,一头继续贴在自己耳边,另一头递给了火急火燎的玛修。
“前辈,我们这样偷听合适吗?”玛修问到。
陆秉斜了一眼满脸兴奋的玛修低声说到,“说这个之前能不能拜托你把自己的表情控制一下。”
“啊?”玛修愣了愣,紧接着飞快地搓动着自己的脸,直到把自己的脸皮搓麻,然后...
玛修顶着一张扑克脸踟蹰地问到,“前辈...我们这样做合适吗?”
“...你觉得我是傻子,还是看这本书的人是傻子?”陆秉翻了翻白眼一脸无语地敲了玛修一个爆栗,“别废话了,听听咋回事!”
语罢,墙对面的声音也传将过来...
“唔姆,听说你想要交流...那么你想交流什么?”尼禄的声音隐隐传来。
“想必我的身份已经被你们那边的人所侦知,并告诉你了吧。”幼年的伊斯坎达尔如此问到。
“没错...横跨东西的征服者,纵使分崩离析却仍然为人所传颂的征服王...”
“那是未来的我所达成的成就,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思想尚未成熟的王子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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