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恩公是皇后的娘家,现在的承恩公夫人是皇后的母亲。苏青玉说的小国舅,正是皇后最小的弟弟,与太子年纪相当。
这位才真正是败家子!
“是,少夫人。”温掌柜高声应下。
好赌的人为了拿到银子,典当财物要的价都不高,若是操作得好,也不失之为一桩好生意。
温掌柜听到苏青玉的话,心里已有一肚子生意经,准备等接触过,确定事情可行,就将此事向苏青玉禀报。
没办法,现在苏青玉才是他们的东家,这生意没有苏青玉点头,他们不敢做,也没有本事做。
他们李氏商行在江南是大鳄、有靠山,能把铺子开遍江南,到了京城却什么都不是。
做生意,光有钱是没有用的。没有人脉与靠山,贸然闯进去,赔个底朝天都是小事,很大可能是倾家荡产后,还会家破人亡!
这也是他们李氏商行虽有钱、虽赚钱,却走不出江南的原因。
出了江南,他们的靠山就不够用了。
——
“把他放下来!”
幽暗阴森的大牢内,万巡州被挂在刑架上。
他上身被剥光,胸前和背后满是交错的、血淋淋的鞭伤,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,衬得他如同待宰的羔羊,任人宰割。
“啪!”在刘将军说放下万巡州时,行刑的人刚给万巡州甩了一鞭子。
鞭子落在万巡州的胸前,鞭尾扫到他的脸颊,鲜血啪嗒滴落。
万巡州痛闷一声,抬头就看到刘将军走进来。
垂落下来的流海,掩去了万巡州眼中的杀意,他轻笑一声,正琢磨要说点什么,才能在刘将军手底下好过一点、少受一点刑,就听到刘将军命小兵放他下来。
万巡州挑了挑眉,朝刘将军挑衅地笑了笑。
“咳咳,水!”万巡州被绑的时间太长了,被小兵放下来时整个人都是酸软的。他并不掩饰自己的虚弱,狼狈地靠在刑架上,一副出气多、进气少的样子。
小兵不敢擅自做主,看了刘将军一眼,刘将军没什么好气地哼一声,点头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