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，它看向远处的吸血鬼军队，再次问道：

“呜呜～，那你为何不多抓一些人类过来，把他们同化成自己的属下？”

卫不凝看着杨戬，眼中闪过莫名之色，他回道：

“人兽有异，兽唯强者是从，而人有其独立之思想，若强行为之所俘，唯使其对吾之愤恨愈深”。

“其次，若实力不足之鬼，无法存于大日之下！如此战力，弃之亦可！”

杨戬一愣。

它没想到实力低下的吸血鬼还惧怕阳光，那二代乌鸦为什么不怕？

看着陷入沉思的杨戬，‘卫不凝’眼眸一转，不知打起了什么主意。

这时，杨戬想到了一个可能。

“呜呜～，我那些乌鸦眷属不怕阳光，是否是因为它们体内还有别的异化能量？”

卫不凝再一次审视杨戬片刻，不由啧啧称奇。

“啧啧，汝竟如这般聪慧，若非观汝之貌，吾定以为汝为人族”。

杨戬？？

特么，大意了！！

它急忙扯了一个牵强的理由。

“呜呜～，咳咳，你有所不知，我们狼族本就是一种聪慧无比的种族！”

卫不凝似想到了往事，不觉扭头看向陵墓某个方向，下意识回道：

“汝之言不错！”

杨戬心中捏了把汗，立马岔开话题。

“呜呜～，你刚刚说凡兽和凶兽，这是什么？”

卫不凝重新把目光移到杨戬身上，很是耐心解惑道：

“武道境界由低至高可分为，练皮境、练骨境、换血境、破丹境、凝魂境！”

“此五境人类亦称为，大师、宗师、大宗师、天人、神魂！”

“人类武者有五境，异兽同有五境”。

“此五境是为，凡兽、凶兽、兽王、兽皇、领主！”

杨戬只觉得小刀划屁股，眼界大开！

之前它只知道人类武者有三个境界，没想到不只是人类，连异兽都有对应的五个境界！

杨戬似乎想到了什么，挣扎少许，便咬牙问道：

“呜呜～，那个，你是什么修为？”

卫不凝不疑有他，像是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“鬼甚特殊，历经两千余载，吾方堪堪踏入领主境！”

杨戬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