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朕今日接到密报,称战必胜将军存有冒领军功、通敌叛国之大罪嫌疑!此等罪行天理难容,实乃诛灭九族之大祸,自即日起,务必将其本人及其所有亲属一概捉拿入狱,严加看管,等候最终发落处置!钦此!”
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,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。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瞠目结舌,一个个张大嘴巴,难以置信地瞪圆了双眼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一切。
尤其是张氏和谢正安,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吓得脸都白了。
看来他们还是高看了这废物儿子,以为他真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脱胎换骨、一鸣惊人。然而现实却无情地给了他们当头一棒——废物终究只是废物罢了,又怎能奢望他会有真正的长进呢!
万万没想到他的军功都是冒领来的,为了这将军之位,甚至还通敌叛国,犯下了诛九族的大罪……这还了得啊!
想到此处,张氏已经不敢再有丝毫耽搁。她心急如焚地站起身来,企图趁着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悄悄地溜之大吉。毕竟,她此番费尽心思前来相认,无非就是贪图能够进入将军府享受荣华富贵,而绝非是跑来送命的呀!
还好那废物还没认他们,他们现在只要赶紧离开,并不会受到任何牵连。
可张氏刚跑出去几步,便被战必胜拦住了去路,冷冷质问道:“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母亲吗?现在这是要去哪?”
张氏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,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,一下子跳了起来,声音尖锐地反驳道:“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!谁是你的母亲?我家儿子姓谢,而你姓战,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,你怎敢妄称是我儿子?!”
说罢,她还梗着脖子,一脸怒容,仿佛对战必胜充满了厌恶与嫌弃,丝毫没有了之前那种跪求认亲的慈母模样。
谢正安也赶紧说道:“我们方才是因为太过思念儿子才认错了人,我家儿子早死了,怎么可能会是你。”
那急切的样子,恨不得立刻和战必胜撇清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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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云贤想拦都没能拦住。
战必胜站出来拦住张氏的那一刻,谢云贤便看出了端倪,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圣旨有蹊跷。
要知道,战必胜如今可是晏月的义弟,且晏月和太子殿下明显都十分的爱护他。
以皇上对晏月和太子殿下的器重,不可能不和他们商量便下这样的圣旨。
况且,当初在北国时,他是看过战必胜上战场的样子的,他绝对是有真本领在身上的,不可能冒领军功,更不可能通敌叛国。
锐林军一路势如破竹,将对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,战必胜就是再蠢,也不可能选择通敌叛国。所以,他觉得这道圣旨就是为了吓唬他们的……
可张氏和谢正安这两个唯利是图的小人,实在是太过愚蠢!这么快就急着撇清了关系,将他布局了这么久的棋,瞬间打入了死局,他都要气死了!
“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看错?!你们说是就是,说不是就不是啊?!”齐公公一甩拂尘,语气威严的朝身边的护卫命令道:“来人!将战将军连同自称他父母兄弟的人全都抓起来,押入大牢!”
话音刚落,那张氏与谢正安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,整个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尤其是谢正安,由于过度惊恐,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,最后竟然尿湿了一地,黄色的尿液四处流淌开来,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眼看那些身形彪悍的护卫就要过来,两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边磕头边道:“求公公饶命啊!我们真的和这战将军毫无关系,方才确实是我们有眼无珠,看走了眼,一切都是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