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好命啊!”
坐在婚床上,叶照眠翻来覆去想了很多种可能性,一些事情隐约有了答案。
萧寒川脱了喜服,着中衣坐到她身边:“猜到了?”
叶照眠靠在床边,十分懒散:“皇帝会来我们的婚礼,不是因为你比萧景行受宠,是吧?”
“嗯。”
“是因为他知道我穿越者的身份了。”叶照眠肯定道。
皇帝看她的时候,目光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。
那是一个猎手,对猎物的势在必得。
在那一瞬间,叶照眠不需问萧寒川就知道,她穿越者的身份,皇帝已经知道了。
她这才明白,萧寒川不抓程森,不是因为怕她被连坐。
而是互相明牌。
穿越者和姜国人的互相明牌。
无形的硝烟已经开始弥漫,而战争,一触即发。
“可是你能告诉我吗。”叶照眠始终没想明白一件事:“我似乎在你们之间,充当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砝码,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。”
就像是陆少勋会让她作为穿越者来执行任务。
萧寒川会一口答应娶她,并无原则的次次为她开后门。
好像这两个人爱她,其实没有任何人爱她。
萧寒川帮她把鬓发别到耳后,避开了这个问题:“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。”
叶照眠把喜服一脱,睡到内侧:“你下得了手吗?”
萧寒川知道她为什么生气。
他将她拥入怀中,手放到她心口的位置,柔软的触感填满了他的整个手掌。
叶照眠的身体一僵,条件反射抓住了他的手掌。
那防备的姿态,似乎萧寒川从来没在她心中有丁点特殊。
“我不做什么。”萧寒川道:“你的心脏。”
“什么?”叶照眠不明白。
萧寒川似乎叹了一口气,“你的心脏,是血海棠之毒的药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