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冬的边关，寒风凛冽。沈珩和苏棠并肩站在城头，望着远处绵延的群山。十几年过去，这座他们守护的城池早已今非昔比。

"将军、夫人，"城门官匆匆走来，"今日是互市的日子，城外已经排起了长队。"

"走吧，"苏棠转向沈珩，"去看看这些年的变化。"

来到城门，只见各族商人摩肩接踵，马车、骆驼络绎不绝。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凉，如今已成了四方云集的商贸重镇。

"这支商队是从西域来的，"一位管事介绍道，"带来了不少珍稀货物。"

沈珩注意到苏棠的目光落在了商队的货物上："可有看中的东西？"

"不是为我，"苏棠说，"我看他们带来了不少御寒的物资，正好可以为将士们准备冬衣。"

沈珩握住她的手："这些年，多亏有你。"

走进沪市，人声鼎沸。各色货物琳琅满目，有西域的毛毯、北地的皮革、南疆的香料。更难得的是，各族商人相处融洽，丝毫看不出边关往日的肃杀之气。

"老掌柜，"苏棠走到一个熟悉的摊位前，"今年生意如何？"

"托夫人的福，"老掌柜笑道，"自从新商路开通，生意比往年好了许多。您看，这是新到的羊绒，特意给将士们准备的。"

苏棠仔细查看着羊绒的品质："确实不错。这次带来多少？"

"足有五千匹，"老掌柜答道，"都是上等货色。知道夫人要为将士们准备冬衣，我们特意多带了些来。"

"价钱呢？"沈珩问。

"给将军府自然要优惠，"老掌柜忙说，"比市价便宜两成。这些年承蒙将军和夫人照拂，我们也该尽些心意。"

苏棠点头："好，全都要了。让人送去将军府，我好安排织造。"

继续往前走，一个卖糖果的摊位前围着许多孩童。苏棠停下脚步，看着他们欢快的笑脸。

"这些都是边关将士的孩子吧？"她问摊主。

"是啊，"摊主笑道，"多亏了夫人这些年的安排，现在将士们的家属都能在城中安居。孩子们也有了学堂读书，日子过得可好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