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子浚收到戚词的消息后,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,然后对着椅子上的陆奏载问道:“你怎么会欠邹家钱?”
神情恍惚的陆奏载在听到卫子浚的问话后皱了皱眉,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,似乎没有理解他说的话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回过神来,缓缓摇头否认道:“我没有欠邹家钱。”
“没有?”卫子浚皱眉,语气变得严厉起来,“邹家拿着合同上警察局,警察已经鉴定过合同里上的指纹确实是你的,而且印章确实是你公司的印章。”
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陆奏载,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反应中找到答案。
陆奏载再次摇头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公司里有邹家安插的人,他们假意合作把我灌醉了摁下指纹,然后那人把印章偷了。”
他的右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,手背暴起到的青筋看得出陆奏载此时心中的愤怒和无奈。
听到这话后卫子浚以及设备间里的人通通皱起眉头,脸上露出惊讶和疑惑的表情,这个解释让他们对整个事件产生了更多的疑问和猜测。
卫子浚追问道:“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陆奏载。
“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家里藏有大量珠宝,他们想用一份假合同骗我手上的珠宝。”陆奏载坐在椅子上,上半身有些颤抖,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
卫子浚见状心下一紧,不好,陆奏载要挣脱幻境了,他赶紧问道:“珠宝从哪里来?是不是朱村来的?朱村在哪里?”
陆奏载喃喃道:“珠宝,朱村……阿岚……那是给阿岚的彩礼……你们不能拿走!”
“阿岚!你在哪里,我找不到你了……”
“阿岚……”
“我要回去,我要回去……”
“找不到了,我回不去了……阿岚……”
陆奏载痛苦地喊叫着,身体开始剧烈颤抖,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噩梦,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。
卫子浚连忙掏出黑色骨制埙,一道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在审讯室奏响,空灵而悠远的埙音渐渐抚平的陆奏载的痛苦,他脸上的神情逐渐平和,身体也放松下来。
陆奏载缓缓睁开双眼,眼里有些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