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母亲为何不帮着自己了,苏芷瑶纤弱地走在江采萍身边,“父亲母亲,这次的确不能怪姐姐,要怪只能怪女儿命不好。”
本以为会得到父亲的心疼,却没想到苏晏听到她名声受损,原本就难看的脸色,更是一沉到底!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江采萍将事情经过同苏晏说清楚,苏晏双一闭,脸上再无血色,“怪不得,怪不得圣上如此盛怒!”
苏晏再睁开眼睛,双眼像是要喷火一样,目光看向两个不成器的儿子,“你们两个在府上养好伤后,就给我老老实实留在侯府,不必同我去边关了!”
苏景年惊诧,顾不得下班的剧痛,挣扎着看向苏晏,“父亲,这是为何!”
江采萍缓过神来,不赞同地皱眉,“侯爷,陛下已经给了训诫,你为何……”
“你可知陛下为何今日盛怒宣我入宫!”
对上苏晏带着怒意的眸子,江采萍心中咯噔一声,摇了摇头。
“边关一座城池险些失守,损失了几万将士,圣上盛怒之下,差点要将咱们宁远侯府满门抄斩!”
“我本就说要速速回边关!就是因为你们要多留几日,边关出了这等大事!仔细着咱们府中人的脑袋,还能不能安然无恙的待在它该待的地方!!”
江采萍整个人都僵住了,喃喃道: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原本还在愤愤不平的苏成江和苏景年,两人也具震惊住。
苏芷瑶的心狂跳了起来,她还不想死!她只是宁远侯府的养女,就算是满门抄斩,定然也不会波及她才是!
“侯爷……那如今我们应当如何……”江采萍讷讷道。
苏晏长叹一口气,“陛下念在侯府往日有功的份上,罚我无诏不得入京,至于他们两个就留在京城吧。”
江采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,“那便好。”
这时苏晏才问道:“苏瑾月那丫头呢?”
“她肯定是先回府去了!”苏成江道:“看我们受罚,她不晓得有多高兴!”
苏晏沉下脸色,“都是宁远侯府的人,上下一体,她以为真出了事,她能独善其身不成!”
彼时,天色已然渐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