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姐妹嫁了平妻又如何,应当互相照应才是,她却将事情闹得这般难看,实在不像大家闺秀所为。”
旁边几位千金听罢,对苏瑾月都有些不喜,有人开口。
“若是我成婚之日闹得这般难堪,回去就用白绫吊颈不活了,她竟能像没事人一般,来出席菊花宴!”
有人阴阳怪气,“就说她和咱们这些京城里的大家闺秀不一样,人家可不在乎脸面名声。”
苏瑾月勾了勾唇道:“你们都这般说了,我若是不坐实了你们口中说的,那才真是给侯府丢人。”
几位千金不屑地看向苏瑾月,根本瞧不上她。
“我的确是不太懂规矩,若是冒犯了各位小姐,只当是我不懂规矩吧。”
“你什么……”
苏瑾月上前动了手!
上辈子她循规蹈矩,落得什么样凄惨的下场,这一世她便不忍了,若不叫这些人怕了她,还真当她是泥人捏的!
姜秋瑟被打了个趔趄,旁边的贵女将她扶住,不可置信的看向苏瑾月,“你怎可打人!”
啪!!
清脆利落的巴掌落在旁边的千金脸上,苏瑾月看向她,“刚才属你说的最多,顺道也赏你一巴掌!”
“宁远侯府的嫡女疯了!”
“你怎可在皇宫宴会上偶尔贵女!”
苏瑾月动作不停,“你们都能在此处冤枉我,我有何不能动手的?我不是没规矩吗?”
姜秋瑟狼狈的捂着脸,“我要向陛下告状!”
她们几个正要逃,却被来人拦住,阮流筝似笑非笑的看着狼狈的几人,“呦,几位今天的打扮挺别致的。”
看到阮流筝,苏瑾月愣了愣,当真是冤家路窄啊。
这个姜秋瑟向来看不上将军世家的那些女子,觉得她们粗鄙不堪向来不愿结交。
可偏偏有次背地里说阮流筝她们的闲话,被人传了出去,阮流筝直接提着枪要打上门!
阮流筝的父亲是正二品的辅国大将军,虽不曾封爵却也比姜家身份高出许多,吓得姜秋瑟再也不敢胡乱说话,但是和将军府的梁子却是结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