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,对他家了解如此详细的人,就只能是自己熟悉的人。
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想知道是谁搞你吗?哥们儿把这封信压下来,可是冒着风险的。你要怎么谢我?”
何雨柱道:“那我谢谢你啊,今晚请你喝酒?无非就那两个吧,又在轧钢厂上班的,还能有谁这么了解我家呢?”
听到何雨柱的承诺,许大茂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。
他伸出右手,晃了晃食指,道:“必定是他!”
说着,拍了拍何雨柱肩膀,道:“行了,我回了啊,等着晚上去找你。”
何雨柱将那封信叠起来,揣进裤兜里,旁若无人的回了厨房。
他猜的大概率也是易中海,可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?
纯粹是看他不爽,要整他一顿?
早先放过你一回,反倒越来越来劲了,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!
直接用烈火雏鸡羽毛把丫炸死或烧死?
那自己岂不成杀人犯了?
戴上有点神奇的面具,狠狠暴揍他一顿?
又有点不解气!
何雨柱瞅了眼自己格子里的那些从书剑世界里带出来的神奇物品,当他看到【精品斧头】的时候,禁不住眼前一亮。
对啊,砍他一只手!
自己刚进书剑世界的时候,每天都会被砍一只手,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儿!
不就是他鼓动自己接济秦淮茹的么,这也算是因果偿还了。
傍晚下班回到四合院,易中海和几个邻居给聋老太整的追悼会也结束了。
一个没有子女后人的孤寡老太太,也没人真正关心她死后到底会怎么样。
左右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,又能吃顿席,其余的爱咋咋滴呗。
易中海也舒了口气,忙完这些,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接收聋老太的房子和遗产了。
“柱子,你回来了?晚上要不要到我这儿,咱们喝点?”
何雨柱瞅了眼易中海,道:“不去了,晚上请了人。”
这家伙,那封举报信写的言辞犀利,字字如刀,当着自己面却仍旧这么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。
以前还真是自己小瞧了他啊!
晚上请许大茂喝酒,何雨柱特意整了瓶汾酒。
书剑世界里的酒是好喝,但度数太低了,跟糖水儿似的,不过瘾。
何雨柱又炒了四个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