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开口就问她:“你是不是又去老聋子那儿了?你吃饱了撑的啊!”
许大茂现在对聋老太和易中海可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了,小嘴儿就像抹了蜜一顿输出。
在娄家的时候,娄晓娥可是被当作小公主一样对待的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!
梗着脖子就又跟许大茂对骂起来。
一顿叮叮当当的折腾后,夫妻两人又都挂了彩。
听到动静的邻居们赶忙跑过来看热闹。
“哎哟,怎么又打起来了?这才刚回来,你们俩消停会儿吧!”
“哎,哎,怎么话儿说的,夫妻打架菜刀不能随便抡!”
“娄晓娥你先松开你的嘴...”
“许大茂,你快放开她头发,打女人,越来越能耐了你...”
聋老太躲在屋子里,扒着窗户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,不由得扁了扁嘴。
“混账东西,早晚死在外面那些女人的肚皮上!”
这回娄晓娥虽然赌气,但没有急着跑回娘家去,拽了两件衣服就直奔聋老太屋子。
许大茂也气的不轻,捂着被娄晓娥捶的生疼的脸,拎了一瓶酒又拿了一包木耳,就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了中院。
他要找何雨柱去喝顿酒,诉诉苦,这烂怂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!
何雨柱正热了昨晚剩下的鱼,七、八斤的大鲤鱼,还剩下一半多。
又拿了几个包子,煮了俩烈火雏鸡蛋,一个人就这小酒儿,这日子简直给个秦淮茹都不换。
正美滋滋的享受着呢,许大茂来叫门儿了。
他跟许大茂关系倒是正常化了,见了面也不再是你看我不顺眼,我看你就是欠揍的模样。
但前后不过一起喝过两次酒,聊过两次天,也算不上多好。
听那些神奇的玩家们说过不少关于许大茂的事儿,何雨柱自然不会对他再有什么成见。
这没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在中间挑唆,谁也不惹谁,不是挺好的么。
“傻柱,我带了茅台,来陪我喝点儿。我知道你没睡觉呢,赶紧开门儿。”
何雨柱想了想,屋子里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,就走过去给许大茂开了门。
许大茂披着一身冷飕飕的寒意钻进了屋子,何雨柱又赶忙将门插上。
转头看着许大茂:“许大茂,你怎么来了?你媳妇儿不回来了吗,你怎么没在家陪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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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缩了缩脖子,感受着屋子里的温暖。
道:“嘿,别说了,你还说她不错呢,你瞅她给我这一通打的,都破了相了。”
何雨柱这才注意到许大茂嘴角的伤,默默的把兜里的四季纹章-春收到了格子里。
许大茂轻车熟路的来到里屋,把木耳放到一边,茅台放到桌子上。
瞅着那多半条大鱼和大白包子,禁不住眼前一亮:“傻柱,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啊。今儿找你来喝酒算是来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