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梁慎理直气壮地反问,“房费我掏,路费我掏,【大违规】还是我掏,你就躺在床上享受。”
“多少男的求我我都懒得和他们做。”
“要不是看你长得还算有点姿色,”梁慎的手慢慢覆盖符源拓的左脸,忽然他眼神一冷,狠狠一推,“就凭你那晚敢反悔,这辈子也别想爬上我的床。”
“更别提现在我还能听你bb这么多。”
符源拓没有说话,他仿佛又落入了另一个情感创伤,关于预期与实际不符地内耗创伤。
从小到大,自己所拿到的剧本似乎没有一个如自己所愿般的美好。
梁慎的事情多着呢,没工夫和他闲聊,见他在思考,捏起他的下颌说道:
“决定好了再来找我。”
“再敢耍老子,小心我打死你。”
他最后的话近似威胁,比绝对零度还要再-1℃。
望着他逐渐远离的高大背影。
符源拓确信,他能做到,要说凶狠,在自己见到的诸多男人中,能超越他常态的都少。
他浑身流露着浓重的戾气,二十二厘米的大手与发达的手臂肌肉,恐怕一拳就能送自己见上帝。
晚上休息的时候,符源拓咨询了崔准的意见,把梁慎姓名学院等隐私信息保留,只说自己在一个超级大暴龙的鱼塘里当鲨鱼。
暴龙脾气的糟糕与脸和身材成指数般反比。
问他自己该怎么办。
并把自己的纯爱追求与暴龙的py关系也告诉了他。
崔准过了一会回道:
“打个巴掌给个甜枣,男人都喜欢有挑战性的,但不能全是挑战,占据先机的同时要一步步地释放奖励。”
“男人和小孩子没区别,闲的没事多夸夸,但不要让自己太掉价,把控讨好的尺度,不要上头。”
“多创造新鲜感是留住暴龙的不二法门。”
“他的数据你清楚吗?”
“数据?”符源拓不知道他说的和自己想的是不是一个东西。
“就是身高体重【违规】的那些。”崔准回道。
符源拓仔细翻阅自己大脑中梁慎的一切,印象中的他除了高、大、帅的模糊概念外,具体细节还真不清楚:
“不知道。”
崔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