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俩人都愣了一下,宋长洲从来不知道吃完药要喝点蜜水调和一下味道,他的小妻子太娇气了。
张渔晚没喝过中药,这一下就让她生理不适,快吐出来。
张渔晚喝到一杯水以后才略微恢复正常,“我还有多少药?能不能不喝中药?”
想到还有十天的药宋长洲比张渔晚发愁,这才一天,小祖宗就这样抵触,后面怎么办?他回部队也不能天天盯着她吃药啊!
“我回头去医院问问,看看能不能给你换成药丸,方便你吞服。”他也很无奈,“你现在养伤最重要,不能不吃药!”
宋长洲以为这样讲道理张渔晚会听,毕竟也不是小孩子,道理都懂!看着她低着头也不吭声,过了一会才听到低声抽泣的声音。
“可是真的很难喝啊!你还强迫我喝!”张渔晚面对敌特都没这么委屈,眼睛湿润,鼻子微红,眼泪吧嗒就掉下来。
宋长洲慌神了,又是抱又是哄又是逗又是赔不是,搞了好半天,保证下次一定提前准备好糖或者蜂蜜水,总算把人哄好了。
他不由暗暗吐了一口气,这tm比带部队拉练还累。
女孩子还真跟糙老爷们不一样,不要说喝药了,就是在野外吃虫子吃蛇谁敢说不想吃,都能饿着他。
他的痛感和她的痛感是不一样的,宋长洲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,暗暗研究女人这种生物,明明都是36.5的恒温生物,怎么差别这么大?
出门前张渔晚让宋长洲从她的箱子里拿出四匹布料,都叠得整整齐齐,每一种都用半透的宣纸包着,这是她提前准备好的上好布料,去找裁缝做几身衣服。
俩人出了门,把门虚掩着,开车离开家属院。
宋长洲在国营第四服装厂门口停了下来,到门岗那边对着门卫说:“同志我叫宋长洲,和你们邢师傅打过招呼了!”
门岗看是开车是一军车,就登记好车牌号和姓名单位,就让他们进去了,来找邢师傅的领导不少。
宋长洲一边开车进去一边解释,“邢师傅解放前可是老手艺了,很多高官太太名流都找他做衣服,后来解放后被分配到服装厂当师傅,这可是第四服装厂的活宝贝,说话比厂长还好使。手艺没得说,他平时不在厂里就在门店专门给高层领导定做衣服。”
张渔晚一听就放心了,这样的老手艺做的衣服不仅仅是质量好,审美一定很高级,好料子也是见得多,现在人做的款式都没什么造型,但是不代表人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