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渔晚现在才觉得有些后怕,那天情况真的太过危险,如果椿木芳黛一旦成功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我希望对椿木芳黛的惩罚重一些,不要让她还有她的同伙存在侥幸,他们不是很厉害吗?杀人的时候下手也很凶很残忍,他们死的时候一定也能接受现实吧!”
张渔晚超级记仇的。
宋长洲凤眼几不可见地瞳孔微沉,这些人也是在他名单里。
……
这两日除了上厕所和洗澡换衣服,宋长洲照顾张渔晚都是从来不假于他人之手。
服务细致周到,一日三餐一点,每天换着花样给张渔晚吃,保证一荤一素一汤一主食,有几顿张渔晚还吃上了虫草全鸭、枣泥山药糕、和人参乌鸡汤。
张渔晚不知道他哪里搞来的东西,这些物资不仅仅是钱的问题,更是宋长洲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和人情,张渔晚什么都没说,宋长洲也没说。
俩人都把这些事当日常生活,但是张渔晚不说不代表她不懂。
“你明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?我想办法做给你。”宋长洲看着非常斯文地喝着鸽子汤的张渔晚,这姑娘就应该娇养着长大的,她母亲去世前应该把她照顾的很好,这些东西她都叫得出名堂来。
“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吧!暂时不要这么复杂,早上喝点粥吃个鸡蛋,差不多上午办完出院手续就可以回去了。”张渔晚不想那么麻烦,在医院待久了也不如在自己住的地方方便自在。
“你现在受伤了,是可以申请回城的,你有什么计划?”宋长洲问道。他在想怎么跟张渔晚说结婚的事,毕竟八字还没一撇。
张渔晚看着面前的男人,长得不错身材看起来也不错,腿很长运动力也很好,嗯~真的很好。
又会做饭又会照顾人,抛开别的不说,这男人在婚姻市场还是很优质的,自己可以拿下。
毕竟她跟原主的亲爹不熟悉,也不想搞父女情的戏码,都让她下乡也没什么感情的。
张渔晚看着宋长洲笑得明艳动人,“宋长洲同志,我还差半年就二十岁了,目前单身,在余村是一个普通的知青,母亲已经去世,父亲再娶,家里还有一刚出生的小弟弟,还有一对继兄妹,我家庭有些复杂,但这对我没有太大影响,你就当正常亲戚处着,逢年过节走动一下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