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嘴巴被封住了啊。
眼前的景色和弧度是那么诱人和充满活力。
苏晓雪急得满脸通红,却无可奈何。
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,车子终于停下来了。
那些人下了车,激动得嗷嗷直叫,如同恶魔正在发出恐怖的嚎叫,我都不自觉地吓得一哆嗦,
车子稳定了,我示意苏晓雪用脚弄开我袖口里面的‘啄木鸟’。
我们被捆着双手,却没捆住双腿,但用脚趾无法撕开那缠了好几层的胶带。
苏晓雪费了很大劲,才扭转身子,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,用脚趾挑开我的袖口,按动弹簧开关,将‘啄木鸟’放出来。
接下来是更高难度的技术活,用脚趾根本不能灵活地操纵‘啄木鸟’,况且钢刺又很锋利,一不小心就会受伤。
钢刺的柄有手指粗细,苏晓雪用两根脚趾夹住都费劲,试了半天,都没有成功。
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傻!
把钢刺固定好,直接用手腕上的胶带来回拉锯就行了。
苏晓雪也反应过来了,用脚按住钢刺的手柄,我几下就把捆绑手腕的胶带割开了。
撕开嘴上的胶带,我长长出了一口气。
接着把苏晓雪也解放了!
我把车后盖轻轻打开,和苏晓雪快速地逃出来,随后又把后盖轻轻关上,生怕那些人听见。
当做完这一切,我悄悄察看四周。
那五个人都不在车这边,而是守着一片空地。
那片空地明显比周围凹陷了一些,尽管上面覆盖着草皮。
那五个人正叽叽喳喳地聊天,似乎在等什么人来!
看他们激动的样子,似乎是把我和苏晓雪给忘了。
从他们的交谈中,我也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现在政府军与反抗军的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,旷日持久、边打边谈的内战使班缅里在政治、外交、经济、军事上承受了巨大的压力。
在国际社会的积极推进下,这些问题仍然很难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