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怀月停了下来,拉住卫彻的袖子,指向前方一个隐秘的小门。

"就是这里。"

她低声说,眼神中泛出微光。

卫彻点了点头,两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走进一间幽暗的房间。

看起来这里似乎曾是某个人的临时栖所,虽然凌乱,但能看出痕迹有人使用过。

"没有人。"

苏怀月环顾四周,有些失望地缕了缕发丝。

他们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。

"这地方倒是有人生活过的痕迹。"卫彻试探性地多看了一眼门口,心里却想着苏怀月来这里探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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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阴冷的地牢中,苏怀月没有回应,只是发自内心地长叹了一口气,仿佛将她心底的千斤重石随之释放。

她转过身,步伐缓慢却坚定地朝门口走去。

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凝固了,与她同行的卫彻也禁不住感受到一阵无法忽视的压抑。

不一会儿,他们又步入了那黑暗的深渊,地牢仿佛张着巨大的嘴,将他们吞没在无尽的黑暗中。

地牢墙壁上的青苔散发着湿漉漉的气息,四周微弱的火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光影,宛如鬼魅。

在这阴森的环境中,苏怀月转过身,眼神如一潭深水般盯着卫彻。

她嘴角微微扬起,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。

“怎么?你是不是也想被关起来体验一下?”

她轻声问道,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快,宛如漫不经心的微风中横生出一缕冰冷。

卫彻感到自己的心瞬间被刺痛了,仿佛他此前的一番良苦用心,被当成了不值一提的驴肝肺。

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,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,语气却依然沉稳,“你这个女人,真是莫名其妙。”

说罢,他一甩袖子便转身快步离去,背影在跳动的火光中显得孤傲而决绝。

苏怀月望着他的背影,只能轻声嘀咕,语调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不解。

卫彻在阴冷的地牢通道中步伐紧促。

然而,就在卫彻快要走出地牢的瞬间,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,如风暴般打破了此处的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