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回过神的时候，一群人快没影了。

顾言急匆匆追上去，哀怨：“你们怎么不等等我！”

小灵灵奶声奶气：“你在想心事，我们不能打扰你。”

顾言：“……”

小灵灵好奇问：“言叔叔，你刚才在想什么心事呢？”

“在想国家大事！”顾言哼了一声：“我可不是一般人。”

一位保安接了一句：“你是二班人。”

顾言：“……”这群武夫乱我道心！！！

小灵灵更好奇了：“什么国家大事？”

“现在人不愿意生孩子，觉得养不起，如果生下来就要给他们最好的，如果给不了，那就不如不生。但是刚才看到那些工人，明明很苦了，根本养不起，也给不了孩子最好的，却养了很多很多孩子，大人吃苦，孩子也在吃苦。”

“我想到了基因赌博。毕竟对于他们来说，自己想要翻身几乎不可能了，已经定型了，想要家族翻身，唯一办法也只有生孩子，也许就能生到一个智商，财商高的，就像是刮刮乐，下一把就能刮中一样。”

小灵灵眨巴眨巴眼睛：“那要是刮不中呢？”

顾言：“……”这也太惨了吧！生十个八个，刮不到一个人才？

小灵灵一本正经科普：“我不懂什么叫基因，我只知道投胎到哪一户人家，是他们自己定下的，也有些事自己定不了的，然后被惩罚送去的。”

“你别一本正经说出这种吓人的话，这里可不允许搞封建迷信！”顾言伸手按住摄像头：“谨言慎行啊！”

小灵灵奶声奶气：“我是小孩子，童言无忌。我研究过法律了，我还小，做什么都没关系的，不用吃牢饭的。”

“你……还研究法律？准备为你自己脱罪？”顾言颤抖了一下，看向顾霖：“哥，小灵灵的思想很危险！”

“她没有说错，她现在是童言无忌的年纪，不需要谨言慎行。”

“哥！你就宠她吧！迟早宠得无法无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