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岚汀洗完头发,接着洗脸,拿香皂的时候,胳膊无意中蹭到他的身上。

结实的腹肌带着蓬勃的弹性,她偏头瞥了一眼。

万景山往后挪了挪,轻咳一声,说:“我没动。”

意思就是,我没碰你,是你碰的我,不能怪我。

江岚汀没说什么,抹了香皂,开始洗脸。

屋内只有哗哗的水声,两人故意控制着不碰到对方,这样反倒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,暧昧到透着莫名的诡异。

江岚汀觉得好似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史无前例的敏感。

突然之间,连听觉都比之前要好了。

热水把白皙的皮肤冲烫出粉粉的颜色,万景山咬着牙关,抵抗着身体的本能。

可结果并不乐观。

江岚汀再次去拿香皂时,发现了他的异常。

“你还真是……”她哭笑不得,“精力真好啊!”

万景山故作镇定道:“我还很年轻。”

“看出来了。”江岚汀打出香皂的泡沫,从脖子上抹起,接着是两个胳膊,顺着往下。

地方就那么大点,余光的光景一览无余。

万景山沉沉的呼吸声融在水中,辨认不出,但起伏的胸膛,却能看得见。

比胸膛起伏更明显的,自然也落到了江岚汀的余光里。

尽力去忽视,却发现怎么都忽视不掉。

这人就是故意的,进来时痛快地答应什么都不做,肯定是自信地认准了一定会发生点什么。

江岚汀被撩起了火,不可能委屈自己忍着。

她就不是那种有福不享的人。

之前是舟车劳顿累得没想法,现在被热水冲去了疲惫,念想被勾起来了,那就不会放着不管。

行吧,这次就算你小子算准了。

万景山怀里突然一满,鼻息间满是香皂的花香。

江岚汀抱住他,深深地吻上去。

万景山瞬间迷糊了,全身发麻,靠在后面的墙上,跟她抵死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