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疗不举的。”江岚汀说:“放心,没有副作用。”
萧才良脑子嗡地一声响,“不……”
不举?
“江岚汀,你什么意思?!”
“哦,不用客气,我去季老那的时候顺便抓的,也没花太多钱。你跟姐姐总给我好吃的,我也不好白拿,还是礼尚往来的好。”
江岚汀淡淡一笑,宽慰道:“萧老师,这不是什么大毛病,季老也说了,调理一下就能好,你别有心理负担。”
萧才良张张嘴,说不出一个字,气得捏紧了拳头,那张小白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,看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。
“谢谢了,我用不着,不知道你从哪儿听到的谣言。”他故作轻松道:“这种事最好别乱信了,我是你姐夫,你给我抓这种药,不合适。女人家家的,要点脸。”
江岚汀好似没听到他的话,只道:“不能讳疾忌医,否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萧才良眼瞅着到了爆发的边缘。
“那行吧,当我没说。”江岚汀一脸无所谓地把中药包收了回来。
萧才良拂袖而去。
回到家,他解开皮带不由分说就朝江真洁抽去。
“臭娘们,我打死你个大嘴巴!”
江真洁捂住脑袋和脸,赶忙问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跟小汀说什么了,你自己不清楚?”
皮带卷着呼呼的风声,落在江真洁的后背上,“你就这么欠干么,不要脸的东西!什么都往外头说,你贱不贱呐你!”
江真洁尖叫道:“我跟小汀什么都没说,肯定是她在挑拨离间,你别上了她的当了!”
这话萧才良半点不信。
如果江真洁没说,那江岚汀是怎么知道他不行的?
这件事只有江真洁一个人清楚。
她不说就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。
现在可好了,不光江岚汀知道,季老头也知道,季笑糖、万景山和万铁匠搞不好全都知道了。
越想越气,下手便越重。
婚后江真洁被打那么多次,这是最惨的一次,整个后背没剩一块好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