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!”万铁匠瞪眼道:“我这腿十多年的老毛病了,看什么看!再看也长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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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岚汀:“我当家,我说了算!”
万铁匠干瞪眼,说不出话了,“……”
“黑狗还在外面吧?”江岚汀提了提音量问万景山。
万景山瞅了一眼,回道:“还在,它正看着我呢。”
江岚汀说:“让它进来。”
万景山招招手,黑狗犹豫片刻之后,跑进了院子,闻着肉香,精准地来到了桌子下边,闷头满地找肉渣。
见没有什么可吃的,便仰起头盯着江岚汀,“汪——”地叫了一声。
还挺凶。
“这条狗是哪家散养的?”江岚汀问了一句。
万铁匠还琢磨不去看腿的事儿,没好气地说:“不知道。”
万景山则很心平气和,“之前没见过,这两天才在这附近转悠。”
“一看就野,肯定跟人不亲。”万铁匠提醒道:“搞不好是疯狗,小心别被咬了。”
江岚汀不这么觉得,看眼睛就知道肯定不是疯狗,最多性子比较烈。
不过,性子烈的也能训。
训好了,就是得力的伙伴和绝佳的助手。
江岚汀挑出酥烂的大鸡腿骨头,这样的吃了不容易划伤食道,可以避免狗狗受伤。
用食物训了一会儿,黑狗就认得自己的新名字了。
“咕噜。”
“汪。”
“咕噜咕噜。”
“汪汪汪。”
“很好!”江岚汀揉揉它的脑袋。
万家父子俩看得目瞪口呆。
村里的狗都是看家护院的,很少有人给狗取名字,他们也没见过这样训狗的。
“为什么叫咕噜啊?”万铁匠有点嫌弃,“太难听了。”
“因为叫起来像葫芦?”说完万景山抬头看向江岚汀,想确认自己的这个猜测对不对。
江岚汀淡淡一笑,抬手揉了把万景山的头发,“聪明!”
万景山:“……”
被揉头夸奖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暖洋洋的,满足的,心里像开出了一朵花。
他跟咕噜对视了一眼,人狗之间,此时此刻产生了一种不需要语言的共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