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纸人跳起来踢了正信脸颊一脚,他的脸颊一下子就刺痛一下,感觉有什么液体流下来了。
正信反而越挫越勇,用牌子 不停打小人,就在小人快要爬上花隐的手部的时候,纸人身上出现一道口子,就像是被什么切成了两半一样。
其他纸人也被吓到了,纷纷直接跳下去,轻飘飘的落在地上,钻进水井不见了。
“跑了?”正信嘟囔,整个人虚脱的坐在地上。
“没事吧?”伏三握着花隐的手,看到刚才被握住的手的部分已经变得暗红夹杂着乌青。
“没事。”花隐还在伏三面前 转动了一下手腕。
刚出房间,就看见公山华开了条门缝,从门缝里面在看这个房间。
瞧见伏三发现了他,想要将门关上,伏三立马用脚抵住了门。
“你要干嘛。”公山华本来想要大声喝止,但是因为害怕,结果整个人就是外强中干。
“你一直在房间里面吗?”伏三问。
“那又怎样?”
“就是有些事情想请教你。”伏三笑眯眯的,公山青使劲想关门,但是伏三的脚就像是一座山一样挡在原地。
“...就在这里说吧。”
“今天晚上我来找你吧,现在我有一个地方需要先去。”
伏三三人同公山华约好就往后面的庭院去。
正信想起刚才大哥让自己拿的牌子,牌子上面是剪刀的图案。
有些不解,“我要一直拿着”剪刀“牌子吗?”
”嗯,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,”剪刀“的牌子似乎对纸人有防御作用。”
看着伏三郑重的话,正信将手中的剪刀牌子变成双手握住。
他们走到庭院,那口水井果然不见了。
但是在墙壁的地方看到很多的纸张,很凌乱,就像是一堆未清理的碎纸。
纸张和我们平时用的纸没什么区别,轻轻就能撕烂,让人没办法想象刚才那股向下拉扯的大力竟然是这堆碎纸的作用。
正信学着大哥的样子,拿着一个较大的纸张端详,结果细看差点将胆子都要吓破了。
“你拿着别人的脑袋干什么?“花隐问。
花隐彻底打破了正信的幻想,他就是拿着别人的脑袋。
纸上的图案很逼真,就连脸上的痘印都清晰的映照在纸上。
是昨晚死掉的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