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走出门口一米后,他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拉力,像离弦的弓箭的一样被掷回房间。
等他再冲出房间的时候,只看到转角处的一片白大褂,紧接着也消失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也尝试同样的操作,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。
他待的这个房间一片纯白,花隐从不主动跟他说话,唯一令伏三亲切的就是窗外的那棵大树,现在找到一样有色彩的东西对伏三来说是多么的困难。
比起悠闲的某人,感觉他才是那个被关起来的犯人。
伏三抓着铁栏唱铁窗痛哭。
最近他觉得自己视力更好了,原本大一打游戏下降的视力又恢复了,甚至视力变得更好。
他看见穿着白大褂的那两个alpha推着两个蓝色,类似于收纳箱的箱子跟在一个毛发稀疏的小老头背后,小老头也穿着白大褂,两只手背在腰上,慢慢的走到另一栋建筑里,看嘴唇,一般都是小老头说了些什么,后面的两个人才会回答。
直到看不到人了,伏三转身瘫软在床上。
他望着雪白的天花板,想着自己究竟要怎么才能回到现实世界,不会自己就一辈子待在过去,看着长大后的花隐遇到自己,然后结婚生子直到老去。
伏三的思绪越跑越远,他想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自己跟自己见面,这跟遇到鬼有什么区别,还是双胞胎鬼。
不行,他得找办法回去,一直待在过去不是个事啊。
伏三在床上滚来滚去,头都想炸了还是没有想出解决办法。
一身沉闷的关书声响起,伏三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旁边,果然被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。
花隐将那块“板砖”放在床头上,落下的声音放大十倍像是敲在他头上,绿油油的眼睛继续盯着伏三,伏三举了一个OK的手势,他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,双手放在小腹上,被子平平整整的盖在身上,是伏三小半辈子最标准的睡姿了。
阴郁的视线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