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室没有,红色塔尖的房间没有,阴暗潮湿的房间还是没有。
伏三想起最后一个地方,他推开简进柯的房间,房间的家具已经全部被搬走了,他挪开右脚,蹲下,手指在白色大理石的缝隙上一抹,手指上是一抹新鲜的血迹。
”咦?刚才我们没关门吗?“两个女佣之一,年龄较小的看着打开的门疑惑的问。
”小声一点,你不要命啦。“另一个年长一点的女佣左右看了一眼,将对方推进门。”被熊中将知道了,小心你我看不见明天的太阳。“
她们放在手中的水盆,拧干抹布继续擦拭地板,”终于擦干近了。之前这个房间不是打扫过么。”
“我们打扫的又不是同一件事情。”年长的女佣一脸神秘的小声蛐蛐,“昨晚我起夜,远远碰到有个士兵冒着雪回来看着一个小孩回来。大少爷的房间亮了一整夜。”
年轻女佣惊得手上的活也停了,“那小...他死了么?“她们都知道小孩是谁,但是谁都不敢提出那个名字,仿佛提了就会有人把她们抓起来。
”还不赶紧打扫。“年轻女佣被挨了一锤,听着对方继续说“原本都要没气了的,结果...觉醒成s级的alpha ,被送到杜曼德疗养院去了。”
杜曼德疗养院都是有钱有权的大人物才能进去的地方,大多数人对杜曼德的印象都很向往,有数不清漂亮的omega和alpha在里面为大人物服务,对普通人来说就是天堂一样的地方,不过对在简家的女佣,还是听到一点风声,杜曼德疗养院根本就是一个精神病院,十年前那位夫人也是被送到里面。
杜曼德?伏三站在角落里听了全程,他立马朝屋外走去。
“风把门吹来了,你去关一下。”
.......
小花隐原本麻木的身体开始发烫,他感觉有人抱着他,对方的身体和他一样烫,自己被对方以一个保护的姿态抱着。他在黑暗里牢牢的注视着眼前的黑暗,他像是要看穿黑色,看清楚对方的长相。不过显然他并没有这个余力,身体愈来愈烫,他从对方身上闻到了好闻的杉树味道,是清凉的辛辣,又掺杂着淡雅,十分好闻。
他死死的回抱住对方,听着对方急促的呼吸声,就像催眠曲一样让他很安逸。
睡醒之后,他发觉自己和对方的体温更烫了,就像两个火炉放在一起,奇怪的是原本他最讨厌热的一切,但是对方让他热得刺痛,但是他却很享受这种痛处。
他枕在对方的胸膛,即使没有远处两个交谈的蠢货,他还是会愿意在雪堆里再睡一觉,不过对方似乎并不配合他的想法。
对方的双手开始无意识抓挠,手腕上的皮质手环被他扯掉,花隐没办法睡觉,他不高兴的看了看他的抱枕。
他用尽力气抱住对方乱动的手臂,对方拗不过他,花隐明亮的绿眸注视着下方的黑暗,愉悦的眯了眯双眼,就像是一只小狼找到了自己心旷神怡的巢穴。
他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,满意将头枕在对方肩膀上,发现对方不舒服的动了动,他不耐烦的往下挪了挪,发现有什么东西隔住自己的脑袋,他用手一抹,才发现是对方的锁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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