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三花隐走出屋,看见正信用膝盖顶着刚才猪圈里面的那个人的腰,手上控制着对方的双手。
正信从屋内退出一点,发现猪圈那白眼狼要跑,他哪能让他跑了,追上去就将他压在地上,“你跑什么。说屋子里的人跑哪里去了。”
那人急得不行,正信一逼问就全盘脱出了。
原来昨天双胞胎姐妹和其他人已经找到出口了,门被锁上了打不开,怕惊动了村民,所以她们商量着今天带工具去撬门,而且白天村民出去种庄稼了,也没那么警惕。
正信对膝下人的哀求不管不问,他得将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大哥。
伏三花隐赶了出来,正看到正信将人制服的一幕,正信手边没有绳子,就就地取材,用稻草将人手脚绑得严严实实,重新扔进猪圈。
正信有自信没人能解开他的捆绑大法,一年的律师实习生活可不是白混的,每天都是都在整理档案,想起来那个抠门的胖大妈,正信整个人心情就不美丽了。
伏三问:“正信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正信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冷硬,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。
“...他们一定是从厨房后面那道门逃跑的,副本的出口就在村子里面。”
正信说的那道门,原本是石墙裂了,口子被做成厨房的小门,正对着后山,因为荒草一片,蚊虫很多,伏三见老人家通常是开门透气,晚上又用木棍将门抵上。
厨房的小门大敞着,抵门的木棍没有了,
一米外的老婆婆倒在地上,打翻的二锅戴在头上没有反应。
一只深紫色绣花鞋就在不远处,老人脚趾上厚厚的灰指甲全是泥。
地上,衣服全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