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到门口才发现大门是关着的,两块黑色大门由锁链套在一起,然后一把锁把锁链锁在一起,把门往里面推,伏三能看见部分的摆设,但是由于间隙有限,再加上夜间的原因,里面看得不大清楚。
花隐往回走,就在刚才祈福墙的下面,有一堆剥了皮的树干,从下面拿出一把斧头。
斧头拖在地上,与水泥地摩擦产生火花,伏三听着这声音十分难受,而花隐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。
花隐用力用斧头砍在门锁那,伏三 急忙制止:“你疯啦,把门砍坏了怎么办?”
花隐:“门坏了对我们有什么坏的影响吗?”
“...这倒没有。”伏三“但是现在砍坏了万一引起别人的注意怎么办?”
花隐用斧头指了指山下,“村民都在山下,我们就算在这蹦迪他们也听不见。”
斧头从伏三面部越过,近得能闻到斧头上树脂的味道,他还以为花隐一言不合就要干掉他,惊吓过后涌上胸口的是愤怒,“你这家伙,刚才是想杀了我吗?”
“抱歉哥哥”花隐,“刚才顺手就这样做了。你没事吧。”
花隐随手扔掉斧头,他双手捧着伏三的脑袋左右查看。
伏三的脑袋就像一颗白菜被花隐左右摆弄,本来山顶夜间的温度就不高,花隐的手指温度就像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冷冻品没什么两样。
脸上被手指冻得难受,伏三忍无可忍,一脑袋给他一拳。
伏三看花隐捂着下巴,从刚才一直都没说话,“难道他力气太大了?”
伏三属于杀敌三千自损八百,他的脑袋也还不大哪里去。刚才顶的位置还隐隐作痛,这家伙的下巴难道是铁做的。
为了面子,他强忍着用手揉脑袋的动作,刚才那一下心里满足远远超过身体受到的伤害,各种意义上,算是给自己报仇的开胃菜。
心情愉悦得不行,看着周围的树影都变得可爱,他靠近对方,“...很痛吗?抱歉啊,刚才我有些急了。”
他见对方没说话,伏三转了半圈,走到花隐的正面,“真的很痛吗?我还没用尽全力呢?”
“哥哥,欺负我。”花隐眼泪花在眼眶打转,绿色的眼眸洗得分外清澈。
“...咳咳,不是什么欺负,刚才就是意外,意外哈”伏三,“你赶紧去砍门,免得出什么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