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杨弋真的打了个饱嗝,大剌剌的把嘴一擦,反倒帮着希玥推销上了:“姜道……咳咳……姜姑娘,白粥暖胃,锅里还有好多呢,别浪费了。”
姜南当即笑着婉拒:“你留着暖吧,我挺热的现在。”
说罢便跟希玥说了一声,带着其余两位师弟先去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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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了,覃舟和杨弋依依不舍的跟希玥告别,钻回了大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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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方敬之和楚垚在下五子棋打发时间,姜南独自点了盏油灯靠在角落看书。
看见两个挺着大肚子走进来的傻冒后,楚垚率先扔了棋子,一把冲上来抓住了覃舟的脉搏,指尖缓缓注入灵力。
“你干嘛?”覃舟想甩开,却发现楚垚捏得很紧,表情也极其严肃。
他想贩剑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,有些心虚的压了压声音:“三土,你怎么忽然想着给我把脉了?”
楚垚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:“想看看你什么时候去阎王爷那里报到。”
说着就松开了他,身形一转瞥了眼正在看热闹的杨弋,不情不愿的开口:“你的手也伸过来。”
杨弋哦了一声,没有任何防备的撸起袖子就递了过去,很傻很天真的问道:“楚道长,我一直想问你件事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,为何总是对我冷脸呢?”
楚垚默默咬紧后槽牙,没有搭理他,把完脉之后就把那只咸猪手甩开了。
这两人的脉象凝实有力,乍一看没有任何问题,若是不仔细辨别,甚至还会以为他们身强力壮,体力充沛,但楚垚却在背后摸到了一点别的东西。
分量不重,但很脏很隐晦,藏得极深。
细看之下,竟然还有那么点熟悉。
“大师姐。”楚垚拿了块手帕仔仔细细的擦着手,手指缝都没放过,表情是鲜有的严肃。
姜南把书收好,问他:“怎么样,什么时候毒发?”
楚垚叹了口气,就这么伸出手指开始倒数:三,二,一!
扑通,扑通,覃舟和杨弋忽然翻起了白眼,应声倒地。
“嚯!”方敬之从床榻上跳了下来,眼睛瞪得浑圆:“不是吧,死这么干脆,三土你都不抢救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