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厉宴礼走到锦思桥身前,冷白的指尖如同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,掐住了她的下颌。 “上一个有种心思的,已经让在蔷薇庄园当肥料了。”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冽,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隐秘的恐惧。 长春书屋 锦思桥只觉得一股寒意从下颌处蔓延至全身,她清晰地看到,厉宴礼薄唇轻启,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寒冰般刺骨: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“你想当下一个?” “我并不介意,多一个人滋养我的花,毕竟蔷薇是宝宝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