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的。”
男人听了不自觉勾起嘴角,仿佛忘记自己主子现在正处于危险时期,生死未卜。
锦书意因为心急,并没有注意到杨特助和张妈只见不同寻常的情愫流动。
心想:大叔这样做,应该是为了给黎云龙救漫漫的时间。
满脑子都是厉宴礼的安危。
她不自觉地在客厅来回踱步,手指轻轻摩挲着衣角,每一次摩擦都似乎在诉说着她的不安与焦虑。
她的目光不时望向门口,仿佛在期盼着下一秒就能迎来厉宴礼平安归来的消息。
怎么办?
该怎么办!
按常理大叔出事,自己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带上妹妹远走高飞。
对,就这样,锦书意立马跑到房间,收拾好仅有的几件自己的衣服,便准备离开。
可走到一半。
她的腿却怎么也迈不开,杏眼蒙上雾气,隐隐有泪光闪动。
锦书意的手紧紧抓着行李箱的拉杆,站在门口,望着外面天空,心中五味杂陈。
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始终没有落下。
她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。
然而,当她再次睁开眼时,眼前的景象却变得更加模糊。
她仿佛看到了厉宴礼那深邃的眼神,听到了他低沉而坚定的声音。
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,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,虽然大叔有时候确实占有欲极强,又偏执。
但…
现在想想他并没有真正的伤害过她,最开始也是自己先去招惹的。
她缓缓地放下行李箱,双手掩面,泪水终于夺眶而出,无声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“不行,我得去找他。”
锦书意扔下行李箱,转身找到杨特助:“大叔最后是在哪里失踪的?”
“现在立刻带过过去,就算死也不能让他曝尸荒野,因为厉宴礼是我的丈夫。”
夜色如墨,风带着几分凉意和急切。锦书意乘坐的车子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,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