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宴礼快步走进金丝笼,抱住瘦弱的女孩,对上锦书意那双刚刚睁开、还带着几分迷茫与柔弱的眼眸。
嘴角微微上扬,轻轻地将锦书意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。
“宝宝,感觉怎么样?”
“咳咳咳…水…”
锦书意微弱的声音如同晨风中摇曳的铃铛,清脆而带着几分沙哑。
厉宴礼的心猛地一紧,连忙起身,几乎是踉跄着跑向桌边,慌乱中不慎碰倒了桌角的瓷瓶,清脆的碎裂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他无暇顾及,迅速拿起桌上的水杯,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边,小心翼翼地扶起锦书意,让她靠在自己肩上,轻轻地将水杯凑近她干涸的唇边。
“慢慢喝,别急。”
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眼神里满是疼惜。
锦书意费力地张开嘴,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清凉的水,每吞咽一下都似乎在恢复着生命的活力。
水珠沿着她干燥的唇边滑落,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迹,映衬着她苍白的脸色,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。
厉宴礼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,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,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与后怕。
“大…大叔,那个…你见到漫漫了吗?”
她拼命逃亡了一宿,就是希望能够给好朋友争取一点时间,如果漫漫真的成功,自己做这些也算没白费。
厉宴礼拿水杯的手顿了顿。
原来,小书意之前一系列表现,都是为了“掩护”好朋友,看来得让傅宇宁上上强度。
管好他的女人,别总诱拐他家宝宝。
男人揉了揉太阳穴,带上金丝眼镜:“宝宝,先把水喝了,我就告诉你。”
锦书意乖乖捧着杯子,“咕嘟咕嘟”喝了整整一杯水,厉宴礼满意地将杯子放到旁边。
男人轻轻摩挲着金丝眼镜的边框,镜片后的眼神温柔而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宝宝,真善良,自身难保还记挂着好朋友。”
“她……我并不知道,只知道傅宇宁那个疯子,似乎抓了一个人。”
锦书意心提到嗓子眼,神色焦急地问道。
“是漫漫吗?咳咳…”